去他房中取靴子来。”白擎面容阴沉的要下雨一样,他知道女儿的聪慧程度,衣物和靴子绝对属于孟家——
孟家入宫的可就云妃一个。
白擎指着一旁的人:“你,去宫里把云妃叫来。”
“是。”
靳家人都跪在地上,靳夫人爬行两步道:“陛下,我儿是外男,怎会与宫妃有过接触啊?皇上明鉴,分明是公主构陷!”
“长安,你快说啊,快为自己澄清!”
靳长安被母亲拧的身上作痛,他虽不愿否定自己对心上人的感情,可如今铡刀就在头上,他岂敢认?
“陛下,我房中靴子的云纹只是从孟氏开设的绣楼里买的而已。公主所言,纯粹子虚乌有!”
白颜轻笑一声,目光看向跪在地上的靳长安:“你说我构陷你,我为何要构陷你?”
“因新婚夜我冷待你,你心生不满。”靳长安拳头紧捏了起来:“公主,你此番已经闹的太过了!难道真要看靳家分崩离析不成?你若愿就此打住,我们还能好好的过日子。”
说到这里,靳长安咬了咬牙:“此事揭过之后,我日后定当悔改,对公主关心加倍,与公主恩爱加倍。”
“红屏。”白颜吩咐,红屏上前:“公主。”
“抽他。”
红屏二话不说上去就狠狠甩了靳长安两个大耳刮子,甩的靳夫人站起来一把将红屏推倒在了地上,一边儿护着儿子一边狠狠瞪白颜:“陛下和娘娘尚且在呢?你凭什么滥用私刑?”
白颜对着靳长安狠,对着父皇却是一副可怜表情:“儿臣只是气不过。”
她眼泪委屈的顺着眼眶滑落:“父皇,儿臣委屈。儿臣从未做错什么,却遭驸马新婚夜如此冷待,靳家这般欺负……而驸马与宫妃私通若属实,诛九族的罪,儿臣岂不是也要被牵连进去?”
白擎看她这副样子叹了口气,“你过来。”
白颜走了过去,他找来大总管要来手帕。
伸手替她擦去了眼泪:“人前哭成了小花猫,像什么样子?诛谁的九族,你的九族朕岂不是要杀自己?”他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乖孩子,你受委屈了。”
“好好在一旁坐着就是。”随即转了头,令人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