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门。
空调的冷风拂过颈间,她下意识拉高毛衣领口,却触到锁骨处残留的齿痕,耳尖瞬间发烫。
突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突兀地响起。
阮卿卿犹豫了一下,伸手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秘书焦急的声音:“傅太太,傅总在地下车库遇袭,现在正在送往医院的路上!”
听筒“啪嗒”掉在桌上,阮卿卿只觉血液瞬间凝固。
她抓起手包冲出门,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慌乱的节奏。
电梯下行时,昨夜傅斯渊拥她入怀的温度、他在会议上为她撑腰的模样,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过。
原来不知不觉间,这个男人早已在她心底种下了牵挂。
医院走廊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阮卿卿攥着护士站的金属栏杆,指节泛白:“傅斯渊,刚刚送进来的伤者!”
护士还未回答,转角处传来骚动,几个黑衣保镖簇拥着担架床疾步而来。
傅斯渊躺在上面,西装染血,苍白的脸上却还紧蹙着眉,像是即便昏迷也在与什么较劲。
“阿渊!”
阮卿卿冲上前,却被保镖拦住。主治医生摘下口罩:“刀伤未伤及要害,但失血过多,需要家属签字。”
她颤抖着接过笔,“我是他妻子。”
笔尖在纸上洇开墨点,恍惚间想起三个月前在律师楼签婚书时,也是这样不受控的慌乱。
手术灯亮起的瞬间,阮卿卿跌坐在长椅上。
手机在包里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卿卿,你爸的公司快撑不下去了。”
她咬住下唇,咸腥的血味在口中蔓延。
原来傅斯渊电脑上的邮件并非错觉,父亲的阮氏集团早已摇摇欲坠,而她竟一直被蒙在鼓里。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红灯熄灭。
医生说手术顺利,阮卿卿冲进病房时,傅斯渊刚转醒,缠着绷带的手还保持着攥拳的姿势。
“谁准你乱跑的?”
他声音沙哑,却还是强撑着凶她。
阮卿卿眼眶一热,抓起他未受伤的手狠狠咬下去:“傅斯渊,你敢死试试!”
他一愣,转而轻笑,牵动伤口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