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困在怀中,连反抗都带着绵软的力道。
\"别忘了,我们是因为你爷爷的遗愿才结婚的!\"她梗着脖子瞪他,眼角却泛着水光。
\"就算是因为爷爷的遗愿又如何?\"傅斯渊突然收紧手臂,两人的心跳几乎要撞在一起。
他凝视着她泛着薄红的唇瓣,喉结不自觉滚动,\"现在你在我怀里,这是事实。\"
窗外的车水马龙声骤然模糊,只剩下彼此紊乱的呼吸在寂静中纠缠。
阮卿卿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脖颈后的皮肤泛起细密的战栗。
\"放开我,我要去睡觉了!\"
她别开脸不敢看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却被他扣住手腕抵在墙上。
傅斯渊修长的手指顺着她小臂游走,最终停在后颈轻轻揉捏,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尖:\"想走?这么不乖\"
\"我真的要生气了!\"阮卿卿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里的泪水摇摇欲坠。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傅斯渊,那个在董事会上杀伐果断的男人。
此刻像头捕猎的兽,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傅斯渊忽然松开手,后退半步整理袖口。
他望着她通红的眼眶,喉间泛起一丝酸涩,语气却依旧漫不经心:
\"好了,不闹了,去睡吧。\"
看着她跌跌撞撞逃回房间,关门声过后,书房重归寂静。
他站在落地窗前点燃香烟,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
烟灰落在波斯地毯上,晕染出深色痕迹。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是助理发来的简讯:\"傅总,收购案已办妥。\"
他望着窗外闪烁的霓虹,将烟头按灭在水晶烟灰缸里,玻璃表面留下狰狞的焦痕。
书房的挂钟指向凌晨两点,傅斯渊翻开文件,钢笔尖却在纸上洇开墨渍。
他想起阮卿卿被他逗弄时发红的耳垂,想起她慌乱中碰倒的咖啡杯,想起她抱着文件冲进会议室时马尾甩起的弧度。
喉结滚动两下,他扯松领带,继续批改文件。
只是钢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比往常多了几分烦躁。
阮卿卿把脸埋进柔软的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