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的王爷。
篝火突然变成诡异的青绿色,使者深衣下摆无风自动,露出半截碳纳米管编织的衬里。
他的瞳孔在火光中分裂成复眼结构,每个晶状体都映照着不同年代的战争场景。
“公子有三天时间考虑。”使者转身时,虚空被撕开道彩虹色的时空裂缝,“顺便提醒您,昨夜坠落的铜钉里有十七枚刻着正电子符号。”
量子钟摆突然加速到每秒三十次震荡,曾瑶的条形码在剧烈闪烁后彻底熄灭。
我攥着全息板的手指关节发白,老周蹲在地上捡酒樽碎片时,我发现那些青铜残片正在自发排列成费曼图。
当使者的身影完全没入时空裂缝时,东北角的了望塔突然传来工匠惊叫。
我冲过去时,正好看见本该被囚禁在地牢的陈师爷,正对着空气疯狂叩拜——他额头渗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薛定谔方程,而刘猛被剥下的狼头吞肩正在地牢里吞吐着蓝移光谱。
曾瑶的气息喷在我后颈:“主上,他们带来的铜钉在组成大型强子对撞机的环形结构。”她冰凉的手指划过我掌纹,量子灼痕在皮肤上烙出克莱因瓶的拓扑模型。
我转身望向庆功宴的方向,篝火堆里跃动的火星突然定格成玻色 - 爱因斯坦凝聚态。
全息板在掌心震动起来,条款末尾缓缓浮现出一行闪烁的小字:合作方需提供一名掌握非对称时空技术的侍女作为质子。
量子钟摆的梆子声第三十一次敲响时,我听见邙山深处传来希格斯玻色子衰变的嗡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