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婚约不假,谢圆圆曾经弃婚也是事实,可这些与我又有何关系呢?”
“袁捕快当时为了谢少帮主,不惜砍了自己一刀,这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
袁今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大人,您当时就看出来了?”
“是!”
袁今夏想到当时的情形,有些委屈,嘟囔道,“大人以为能说明什么?还不是因为大人严厉,卑职当时害怕被您责罚,所以才砍了自己一刀。”
“真的?”
“骗您干嘛?”袁今夏“哼”了一声,将脸别过去,嘟囔道,“大人又旧事重提,明明是您设的好计瞒着卑职,现在倒翻起旧账来了。”
陆绎一时语塞,那件事属实是自己对不住她,如今心里喜欢,想起来便觉有些心疼。
袁今夏见陆绎不说话了,便将脸转回来,说道,“其实大人不必纠结于过去之事,卑职不傻,猜得到大人心中所想,也理解大人的做法。”
陆绎不料小姑娘会这样说,诧异地看向小姑娘。
“卑职身为捕快,自是懂得我朝律法,当时的情形,谢宵冒用我的腰牌闯牢劫人,虽未遂,却已犯了两项大罪,上官姐姐又火烧狱卒住所救走谢宵,这也是律法所不容的,单凭这些,大人治他们的罪,足可以让他们坐上数年的大牢,再加上沙修竹之前的过失,哪一条都无法赦免,可大人却没这么做,反而设了一计,迫使他们送回生辰纲,又借机放走了沙修竹,卑职也是从那时觉得,大人并非表面上看得那般冷酷无情,尤其,尤其……”
陆绎竟不知小姑娘竟这样懂自己,便眼巴巴地瞧着,等着小姑娘继续说下去。
“尤其大人亲自给卑职送药,卑职知道那是大人体恤卑职的,”袁今夏嘴上这样说,脑海中出现的却是她与陆绎曾经经历的种种……陆绎待她的好,又岂止是送药?似乎……似乎还有其它的什么,袁今夏不敢往下想。
“大人做的这些,若换做卑职,可能想不到,也做不来,所以卑职佩服大人。”
陆绎听小姑娘说完,心中的石头彻底落下了,笑道,“只是佩服啊?”
袁今夏嘟囔道,“那还要怎样?大人那么贪心。”
陆绎刚要说话,杨岳跑来了,手里提着几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