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接了句,“岑校尉都能做得了陆大人的主了,真是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
岑福不解,说道,“袁捕快,你在说什么?”
“我在夸你啊。”
“夸我?你分明是……”
“好了,”陆绎打断岑福,说道,“你将刚刚的情形一字不落的说与他们听听,一起分析一下案情。”
“好,”岑福应声,便一五一十的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但将自己心中所想略去了。
袁今夏听罢,突然就来了精神,说道,“翟兰叶说,她从友人口中得知您是京城来的锦衣卫陆大人,她口中这个友人只能是上官曦,但卑职却认为她撒谎了。”
陆绎见状,暗暗舒了一口气,问道,“说说看,你分析出什么来了?”
“据卑职观察,上官曦并非多嘴之人,且大人游湖之事,她并不知晓,那又何谈跑去告诉翟兰叶呢?唯一的可能是翟兰叶早就知晓大人的身份,她明知道大人并不会去向上官曦求证,故而才这般说,那问题就来了,翟兰叶是从何处得知大人身份的?此是其一。”
“接着说。”
“其二,不管翟兰叶真实身份是什么,但起码现在她扮作的是一个瘦马,试问一个瘦马因何敢跑到官驿来见大人?”
陆绎暗道,“真是机灵,这个也想到了。”
袁今夏继续说道,“那么极有可能的是,她背后有一个推手,她不得不来,至于来的目的……”袁今夏想到刚刚翟兰叶握住陆绎的手,便停顿了一下,看了看陆绎,将声音放低了些,说道,“自然是来勾引大人的。”
“胡说!”陆绎虽是斥责,声音却少见的柔和。岑福听着又是一惊,暗道,“大人这哪里是斥责,倒更像是打情骂俏,”想到这个词,岑福暗暗吸了一口凉气,“我怎么也胡思乱想起来了,这要是被大人知道了,非得罚我抄书百页不可,不,还得打上四十棍,”想罢浑身一个激灵。
“我只说事实嘛,”袁今夏嘟囔了一句。
陆绎装作无事发生一般,问道,“还有吗?”
袁今夏心中翻了无数个白眼,暗道,“平日里那般高傲冷酷,竟然为了一个翟兰叶能说出那般肉麻的话来,还能让人怎么想你?还有吗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