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便歪了头盯在陆绎脸上继续看。
陆绎被袁今夏盯得心慌慌,遂说道,“好好走路。”
“我在走啊。”
“好好看路。”
“路上都是雨水,有何好看的?”
陆绎见袁今夏如此难缠,索性说道,“那就看你怀里的猫儿吧。”
袁今夏低头抚摸着猫儿,隔了片刻,问道,“大人哪里来的伞?”
“自然是从官驿带来的。”
“您怎么知道会下雨?”
陆绎想起往事,略带促狭地说道,“我可记得某人曾说过,自己能掐会算,会观天相,还能呼风唤雨。”
“大人什么都记得?我那不过是胡诌罢了,骗他们玩的,可要骗倒大人就难了些。”
“你想骗我什么呀?”
“没有,我哪有?”袁今夏急忙辩解,“从来不曾骗过,真的。”
陆绎扭头,见袁今夏又笑得眉眼弯弯,恰如那日在桃花树下,还是那个明艳活泼的姑娘。
袁今夏突然觉得不那么怕陆绎了,便壮着胆子问道,“卑职这般尽心尽力查案,大人能否给卑职一些赏赐啊?”
陆绎有些想笑,温和地问道,“想要什么?”
“听说扬州的汤浴非常有名,卑职都没见识过呢,大人可否赏一个给卑职?”
陆绎一听,立刻黑了脸,冷冷地说道,“袁捕快想得挺多。”
袁今夏兀自沉浸着自己的构想中,并未觉察陆绎的不悦,开心地说道,“那是当然,凡事想多一些总比什么都不想的好。”
“我是说,你想多了。”
“啊?”
“啊什么啊?”
“大人到底允不允啊?”
“不允。”
“为何?”
陆绎不说话。
袁今夏便不停地问,“大人,到底为何?”
陆绎被缠得不耐烦,说道,“袁捕快,你是女子!”陆绎将“女子”二字咬得极重。
“女子怎么了?女子便不能泡汤浴了么?大人莫瞧不起女子,女子还能上阵领兵杀敌呢,远了不说,就说……”
陆绎一路上听袁今夏“叭叭叭”地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