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这样做。”见陆绎神色中满是不屑和鄙夷,便有些心虚地继续说道,“我将一千两纹银拿了过去,不曾想她爹又改变了主意,说我听错了,不是一千两,是一万两。”
袁今夏甚为吃惊,说道,“一万两?这么快就涨了?她爹是嫁闺女还是卖闺女啊?”
陆绎眉头微蹙,瞟了一眼袁今夏。袁今夏立刻说道,“大人,卑职不是故意打断他的话,实在是闻所未闻,略有些吃惊罢了,嘿嘿,”送又转向周显已说道,“那个周大人,你继续,继续说。”
周显已哭诉道,“一万两,我就算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来呀。”
袁今夏顺嘴接道,“你可以继续拿修河款啊?”
“姑娘有所不知,一千两纹银,我尚可浑水摸鱼拿得出来,可这一万两,”周显已伸手比划了一下,“我实在……实在是……”
“原来周大人是觉得一万两太多了,一次性拿不出来,多拿几次又怕被发现,美人没娶到,自己先进了大牢,是吧?”
周显已点头,随即又猛地摇头,辩解道,“不是,不是,一万两银子,不方便挪运出来是事实,但是若真的拿了一万两,即便无人发现,我自己也过意不去,那可是修筑河堤的专款,少了一万两势必会有所影响,事关扬州百姓的福祉,我怎敢因私废公?”
“还算你有点良心,继续说。”
“我将那一千两银子还回银库,从那以后,我便暗下决心,即便终身不娶,也不能向她爹低头,我便与她断了往来,也断了对她的念想,”周显已说罢,闭上双眼,长长呼了一口气。
袁今夏有些不信,问道,“真的就断了?不再想了?”
周显已嘴唇颤抖,片刻后才颓丧地说道,“是,不再想了,也不敢想了,所以,她真的与此案无关,这也是我隐瞒不说的原因,实在惭愧。”
“她叫什么?家住在哪里?家里是做什么的?”
“姑娘,我都说了此案与她无关,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周显已说罢,又蜷缩起来,靠在墙上,闭上了双眼。
“你不肯说?还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袁今夏问了一连串的话,目光盯在周显已脸上,仔细观察着,见周显已面如死灰,再无任何变化,也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