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撑着坐了起来,“你知道了什么?”
“昨夜你心情不好,我劝你无果,便想着去伙房给你做些糕点,半路上,看见两个人向角门走去,开始我以为是巡逻的驿卒,后来感觉不对,驿卒通常都是五人一组,我便躲在暗中观察了一会儿,直到看见岑校尉带着人抬了两口箱子进来,等他们经过后,我又向前挪了个位置,才发现,原来在角门处说话的人是陆大人和乌安帮的上官堂主。”
袁今夏登时反应过来,“那两口箱子应该就是被谢宵盗走的生辰纲,上官曦亲自送过来,又和陆大人说了那么久的话,那今日之事,一定是他们事先串通好了?”
杨岳点头,“我猜测应是如此,上官曦归还生辰纲,陆大人卖个人情借机放走沙修竹。”
“怪不得呢,我刚刚回来的路上就纳闷,以岑校尉的身手,如果有人暗中撒了迷药,他岂能察觉不到?就算那迷药无色无味,可凭他的武功和内力修为,也不会登时就晕倒过去。”
“是啊,如果他是假意晕倒,或者真的中了迷药,现在看来那也应是他们事先串通好的。”
袁今夏“咝~”了一声,说道,“那我们两个?是他们故意留下来的?是为了掩人耳目?”
“看来是这样的,最厉害的锦衣卫倒下了,最不济事的衙役晕过去了,扬州府原本也都是听锦衣卫的,只有留下咱们两个,”杨岳苦笑了一声,“当然,也是考虑到咱们武功不如人家,定是阻挡不住,这样既能让他们劫走沙修竹,又不会太落了人口实。”
袁今夏气愤得一拳砸在床上,恨恨地说道,“好你个陆绎,心够黑的,竟如此算计咱们。”
“今夏,陆大人这般算计,我倒并不在意,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受的伤?谁伤的你?是不是谢宵那个混蛋?”
袁今夏低头看看伤口,说道,“不是他,我自己砍的。”
杨岳不敢相信,问道,“这又是为何?”
“那蒙面人背着沙修竹,自然跑得不快,我追上去将他们拦住,刚要动手,那蒙面人摘了面罩,原来是谢宵。”
“果真是他!”
“我劝他跟我回来自首,还能减轻罪刑,我也可以帮他说些好话,可他一心要救沙修竹,苦苦哀求于我,大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