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杨岳说的情形又说了一遍后,又继续说道,“卑职急于追赶那个蒙面人和沙修竹,不成想被他偷袭,还伤了左臂,是卑职无能,让他们跑了,请陆大人责罚。”
陆绎表面上不动声色,眼见着袁今夏面色惨白,说话亦是有气无力,定是流血过多导致,暗中早已动了怒气,“说好的劫走沙修竹即可,怎的还伤了我的人?乌安帮!上官曦!谢宵!” 想到谢宵时,突然明白了什么,说道,“伤得重么?我看看。”
袁今夏躲了一下,说道,“无妨,陆大人不必担心,卑职皮实得很,做捕快的,哪有没受过伤的,不算什么。”
“是不敢让我看呢?还是不想让我看?”
袁今夏身子一顿,暗道,“听他这语气,真是有所猜疑了,若不让他看,倒显得我心中有鬼,”想罢,将手放下,左臂微微向前动了一下。
陆绎低头看去,那伤口约有两寸长,边缘规则,并未伤及骨头,且内侧较外侧伤口深,心中便已明了,冷冷地道,“袁捕快不仅伤了手臂,恐怕也伤了心吧?”
袁今夏不敢回话,怕陆绎继续问下去,再露出破绽。
“好了,回去包扎伤口,好好休息吧,”陆绎说罢转身回了房间,将房门“嘭”的一声关上。
袁今夏见陆绎这般态度,一时无法断定陆绎心中作何想,伤口又确实疼得厉害,当下转身直奔自己房间,刚进屋,杨岳便将人按到椅子上,麻利地处理起了伤口。
“今夏,刀口不深,但是流血过多,你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来,我扶你躺床上,你先缓一缓,有力气了便将发生了何事告诉我,我去找乌安帮讨个公道。”
“大杨,你适才怀疑是谢宵?你如何判断是他的?”
“拦住我的蒙面人,身上有脂粉香气,可判断是个女子,试问扬州城里,能来救沙修竹的除了谢宵和他的师姐上官曦,还能是谁?”
“你都能判断得出,那陆大人定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了?可他……”袁今夏回忆着刚刚陆绎的神情,似乎与他以往的作风稍有不同。
杨岳看了看袁今夏,又扭头看了一眼房门,才压低声音说道,“今夏,陆大人不是猜,是一定知道。”
“怎么回事?”袁今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