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小心思,照人家差远了。”
“瞧不起谁呢?我就不信了,”袁今夏说罢起身就往外走。
杨岳喊道,“你干什么去?”
“我要去一层走走,看看。”
“你回来,别惹事儿,”杨岳一伸手没抓住,袁今夏已溜了出去,杨岳无奈,只好跟了上去。
另一边,岑福正在向陆绎禀报,“大人,卑职已连续观察了数日,那些军兵已现懈怠之状,每日的巡逻减少到了三个轮次,每轮次十人,白日里每隔半个时辰才巡回一次,夜里倒是频繁一些,每隔一炷香的时间巡回一次,其余时候都在船舱里玩乐。”
陆绎手指轻敲桌面,应了声“好,”过了片刻又说道,“如此,足够了。”
“大人要亲自去探查么?”
陆绎点点头。
“卑职随大人一同前去。”
“不必,你留在外面,若有意外随时接应。”
“可是……”岑福不放心,看着陆绎,说道,“不然还是卑职前去吧?”
“怎么?”陆绎有些不满地看向岑福。
“临出京时,指挥使特意嘱咐卑职,要事事以大人为重,保护好大人,时刻想大人所想,急大人所急,这种探查的小事,不必大人亲自去,交给卑职吧?”
“小事?”
“不不不,卑职的意思是,杀鸡焉用宰牛刀?”
陆绎双眉微皱,“不是一个意思么?”
“反正卑职不能让大人涉险。”
“岑福,父亲还跟你说什么了?”
岑福一愣,才说道,“没,其它的就没说什么了。”
“真没了?”
“真……没了!”岑福特意咬重了“没了”两个字。
陆绎盯着岑福,岑福竟冒了一层密密的汗出来,低下头不敢看陆绎。
“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卑职不敢!”
“好,”陆绎瞧出岑福心里有鬼,却不再追问了,说道,“今夜探查生辰纲,你在外接应,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