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你来迟了。”
“哎呀,不是这个,你什么脑袋?就不能记记我的好?”
杨岳憨厚地笑道,“你好在哪里?你自己说说看。”
“去,说正经的呢,”袁今夏冲杨岳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说道,“那日,我们曾发现一层上的军兵运送生辰纲,足足有十大箱,记得不?”
杨岳点头,“记得。”
“师父说,那是观煊将军给其父奉国将军预备的寿礼。我当时就说,观煊不过一个五品官,哪来如此大的财力?恐怕是贪污所得。”
“对对对,你当日是这么分析的。”
“就算奉国将军在朝为官时,那也只是一个三品官,按朝廷的俸禄而言,也不会积攒到那么多,更何况他已致仕了。”
“说不定是他们为官时经商了,或者有其它来钱的路子。”
“大杨,你如何学的律例?我们大明律例明文规定,在朝的官员,五品以上,其与家眷不得经商,违者重处。”
“对呀,好像是这么回事。”
“不是好像,就是!”袁今夏强调罢,继续说道,“那日我还猜测,陆大人突然决定提前离京,又登上了这艘船,定有深意,说不定是明察暗访,就是针对这批生辰纲来的。”
“对,你当日好像是这样说过。”
“对对对,好像,除了会说这些,你不会自己思考思考啊?”袁今夏蹦起来在杨岳头顶敲了一下。
杨岳揉着脑袋笑道,“我用得着思考吗?不是有你这个小诸葛再世吗?”
“嘘~~~”袁今夏贼兮兮地瞄了一眼门口,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想害死我?你不记得因为这个师父怎么罚我的了么?说我不知天高地厚,说我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说我过于张狂。”
杨岳忍着笑,“爹说得也不无道理。”
“你还说?你哪伙的你?我那不是听说书先生说的么?不过拿来显摆一下而已,就水灵灵地被师父听见了。”
杨岳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别笑了,大杨,咱们得找点儿事做,之前因为曹昆一案,我算是与陆大人打平了,现在嘛……”
“你还想和他较量啊?我看算了吧,就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