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瑶听了后，对苏敏清竖起大拇指。
“姑姑，您真厉害。”
“姐姐，这世上只怕只有你不怕先帝。”
“你这话，先帝也对我说过。”
“姐姐，难怪先帝对你不一样。”姜太妃说完，后知后觉道，“难怪先帝在你面前像个正常人。”
“怎么，他在你面前不是正常人？”苏敏清有些好奇先帝在姜太妃的面前是什么样的，“他吓你了？”
“倒也没有吓我，就是先帝在我面前比较……正经吧。”
“正经？”苏敏清第一次听人用“正经”一词来形容先帝，心中十分惊讶，“你确定他正经？”
“在我面前，先帝的确非常正经。”
苏敏清面露古怪道：“他就不是一个正经人，他竟然在你面前正经？”恕苏敏清无法想象先帝正经的模样。“他正经时什么样？”
“就很严肃，不怎么笑，有些吓人。”
“他在你面前是这样的？”苏敏清实在是想象不到先帝一本正经的样子。
“就是这样的。”
“我没见过这样的先帝。”先帝在苏敏清面前从未正经过，一副吊儿郎当、放荡不羁、漫不经心、骄纵任性的模样。
“姐姐，先帝在你的面前总是一副说说笑笑的模样，但在我面前不是，在其他人面前好像也不是。”
“他还有两副面孔啊。”苏敏清没想到先帝在其他妃嫔面前，竟然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姑姑，先帝应该不止有两副面孔吧。”苏玉瑶掰着手指数给苏敏清听，“在大臣们面前是一副面孔，在您面前又是另一副面孔，在太妃娘娘她们面前又变成另一副面孔，我觉着先帝有千副面孔，只是在您的面前，他才是最真实的吧。”
“姐姐，那个时候，我们都认为你跟先帝很多时候像一对正常又普通的夫妻。”
“我们像正常的夫妻？”苏敏清惊讶道，她和先帝看起来像正常夫妻？真的假的？到底哪里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