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邹元标又对着一众东林党官员怒声骂道:“尔等也配称读书人?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担君之忧,君辱臣死,圣人的教诲,你们都忘了吗?
竟甘心与乱臣贼子勾结,行此大逆不道之举。
千秋之后,史书之上,尔等必将遗臭万年!”
邹元标骂得慷慨激昂,字字如雷,顿时,将东林党部分官员骂得羞愧难当,纷纷低下了头。
就连赵南星和叶向高,也不禁面露怒色。
原本他们希望邹元标能识趣一些,要么与他们合作,要么保持中立。
毕竟邹元标在东林党的地位丝毫不低于赵南星,门生故吏遍布天下。
自从顾宪成死后,邹元标在东林党内的声望更是隐隐超过赵南星。
之前只不过是赵南星官职比邹元标高了许多,但在许多东林党人心中,如今真正的魁首其实是邹元标。
此时此刻,邹元标心中涌起无尽的酸楚。
原本,他以为东林党人谋划许久,不过是想趁江宁和魏忠贤不在京城之际,在朝堂上发起攻势。
对此他并没有太过担心,毕竟当下内阁、八部以及五军都督府,都是保皇党官员。
然而,他做梦也没想到,赵南星和叶向高如此丧心病狂,竟联合勋贵,发动逼宫谋逆之举。
要知道,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已经很多年没有发生过了,毕竟风险太大,后果很严重,性质很恶劣。
但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局势,邹元标已然下定决心,以死明志。
同时,他在心中暗自叹息,看来自己终究还是错看江宁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江宁必定会留有后手,用来对付东林党人。
可如今这般情形,局势已然发展到了无力回天的地步,他心中满是无奈与悲凉。
朱由校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说道:“看来朕还不算昏庸至极嘛,没想到东林党的魁首竟然是效忠于朕的。
再瞧瞧你们这些东林党人,竟行逼宫谋逆之事,妄图弑君,如此大逆不道,简直可悲又可笑。”
叶向高见此情形,冷笑一声道:“多说无益,如今大局已定。”
说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