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了,黑锅也主动扛下了。
但李若愚显然只想捞好处,不想背黑锅。
想到这里,朱由校再次开口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想怎么办就去怎么办吧!”
听到朱由校的话,李若愚心中一喜,赶忙说道:“还请陛下下旨。”
朱由校眉头微皱,说道:“朕还需要下什么旨?
你都替朕把家给当了。”
听到这话,李若愚心头大惊,赶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说道:“奴婢万万不敢替陛下当家做主,奴婢只是一心为主,一时心急,还请陛下恕罪。”
朱由校冷哼一声,说道:“朕以前还没发现你做人做事竟如此圆滑。
早知道这样,司礼监掌印太监的位置应该交给你来做。
毕竟魏忠贤可不会像你一样,会当媳妇两头瞒。”
听到这话,李若愚心中愈发害怕,随即带着哭腔说道:“奴婢糊涂,还请陛下责罚。”
说着便又疯狂磕头。
朱由校淡然说道:“魏忠贤那是朕的左膀右臂,做事从不瞒朕。
江兄更是朕的手足兄弟,做事也从不欺瞒。
他二人从未起过揽权自专的心思。
你倒是胆子大,也不掂量掂量你那剥了壳的鸡蛋脸,够格吗?”
李若愚此刻满心懊悔,自己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嘴里不停地说着:“还请陛下恕罪,奴婢一时糊涂。”
看着李若愚额头上渐渐渗出血迹,朱由校开口说道:“李若愚,朕跟你讲,你想学魏忠贤,还差得远呢,连个影儿都没有。
你以为魏忠贤每次做事都是随心所欲?
实则他处处都在替朕着想。
朕知道,很多人觉得魏忠贤这个司礼监掌印太监名不副实,毕竟他肚子里没多少学问。
但朕心里清楚,魏忠贤比你们任何人都多了一颗对朕的忠心。
如今,魏忠贤远在四川,你们就动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朕可警告你们,把自己份内的事做好,这就是最大的功劳。
不该有的心思,最好别起,否则后果你心里明白。”
李若愚吓得赶忙擦了擦额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