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本王就把你们的名字从宗室玉牒上除去,贬为庶人,然后去蜀王府宗庙前自行了断!”
说罢,大手一挥,几名皇明卫立刻上前,将几人强行架走。
朱由检随即命王承恩取来宗室玉牒,当场将几人的名字勾去。
在场的底层宗室见状,纷纷跪地磕头。
看着自家这些生活困苦的亲戚,朱由检也不禁叹了口气。
随后便吩咐皇明卫对这些底层宗室的意愿进行统计,无论是想要科举入仕、参军入伍,还是打算在家种田、外出经商的,都统一记录下来。
此时,蜀王府内,蜀王朱至澍听长史张文道诉说皇明卫在蜀王府下辖商铺连吃带拿、肆意打砸的情况。
气得破口大骂:“这个小畜牲,手段竟如此狠辣,分明是在逼本王就范!
还有那群皇明卫,不过是些出身低微、如同街头讨饭的底层宗室,如今仗着朱由检那小儿撑腰,竟敢如此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张文道在一旁无奈地叹了口气,劝说道:“殿下,如今这形势,唯有隐忍才能保全自身。
信王殿下这般行事,目的就是逼您出面,而这恰好证明您装病这招起效了,信王殿下拿您没办法,才使出这种下作手段。”
朱至澍听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头上青筋暴起,说道:“可再这样下去,本王的那些产业损失可就惨重了!”
张文道闻言,沉思片刻后说道:“王爷,长痛不如短痛,干脆让王府下辖所有产业暂时关门歇业,如此一来,且看信王殿下还能有什么招数。”
朱至澍点头应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办。”
谁知就在这时,王府总管高贵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
朱至澍见状,怒喝道:“你爹死了还是你娘死了?
瞧你吓得这副熊样!”
高贵赶忙跑到朱至澍跟前,面露惊慌之色,说道:“殿下,大事不好了!
信王殿下把南怀郡王、镇安郡王,还有几名镇国将军、辅国将军抓到巡抚衙门大堂。
在那些底层宗室的指认下,将几人的名字从宗室玉牒上除去,贬为庶人。
还勒令他们前往王府宗庙前自裁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