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逼退三步。
他破碎的面容在数据流中重组，露出某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微笑：“你们以为突破七重维度就能……”
林疯突然将右手插进自己胸腔。
他扯出跳动的心脏按在空间裂纹上，那颗器官表面浮现出所有分身签到的地点坐标：“老子玩俄罗斯套娃的时候，”心脏突然爆开成黑色漩涡，将整个吊灯位置的空间结构吞噬进去，“最喜欢把最小的娃娃塞进最大的里面！”
在空间彻底崩塌的轰鸣声中，林疯与空隔着漫天飞舞的镇静剂结晶对视。
那些悬浮的冰晶里，七百二十个不同时期的林疯虚影同时竖起中指。
院长办公室的吊灯突然开始逆向旋转，水晶棱片在地面投射出的光影里，隐约可见当年电击治疗仪的操纵面板。
破碎的x光片在空胸口缓慢旋转，每一道裂纹都渗出暗红色数据流。
林疯三号分身的战斧残片正在瓷砖缝隙里蠕动，像是某种等待觉醒的活物。
当最后一块空间碎片坠地时，整个精神病院的供电系统突然响起三年前跳闸时的嗡鸣——那是林疯被绑在电击床上用舌头舔到的电压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