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言道:“在下也有一事想向少侠请教。”
“请说。”
“那鸣金子如今如何了,自一个月前便失去了他的音讯,少侠没有将他怎样吧?”
此刻这朱厚烨还能想到鸣金子,可见他确非是那凉薄之人,不过他对那鸣金子应该也所知甚少,不然以云帆当年在轩辕台时的修为,还真不一定是鸣金子的对手。
云帆叹息一声:“唉,那鸣金子身受重伤,短时间内估计再难入世,不过他却不是伤在我的手上。”
“啊,是谁伤了他,那他可有性命之忧。”
鸣金子是妖物化形,而今只剩下一具灵体,等于是已经身死,不过尚未道消而已。这鸣金子等于是死在了他师父的手中,若此事传扬出去,对于全真派和鸣金子的名声都大大有损,云帆斟酌了一番,决定还是帮它隐瞒了下来。
“我找到他时,他就已经伤在别人手中,不然我也不一定是其对手,至于是谁,我也不知。他此刻伤势严重,恕我不能透露他的所在,若有机缘,鸣金子应该还有问取大道的希望。”
“没想到伤的竟然如此之重!”
朱厚烨转身掏出几张金票,递给云帆道:“这是我朱厚烨欠他的,若有机会还请少侠代为转交。”
云帆一张手,便将那几张薄薄的金票摄取了过来。朱厚烨一抬头,却正与娴儿郡主四目相接。两人虽然不曾正式见过,但朱厚烨一路尾随南下,娴儿郡主又在这里听二人交谈许久,各自心里都知对方是谁。朱厚烨心中惭愧,耻于与自家堂妹相认,飘身便往一旁的崖外落去。
娴儿郡主一时间呆立当场,万没想到朱厚烨竟有如此举动,双眼立时就红了起来。
“你放心,他没事儿的。”
“真的没事么?”
云帆点头道:“他那把伞很不寻常,不要说这里高不过十余丈,他就算是从百丈之处落下也可无恙。”
“哦,原来如此。长风我们回去吧,我想念母妃了。”
“嗯,我见你好像并不恨他。”
三人拾阶向山下走去,一边走一边听小郡主说道:“益王叔的贤名还在我父王之上,闻说益王叔衣巾穿过再洗,洗了再穿,每日仅以素食佐餐,开开办医学馆活民无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