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的精力于那些杂学之上,其造诣也不会比为师差到哪里。”
“这金丹大道,难道就真的如此艰难?以师父您的资质,也难以跨出那一步?”
栖梧子捻起一枚银针,指尖一弹,便旋转着射入云帆体内,但入肉仅仅三分便停了下来。
“我知道你心中疑虑,不过也不必试探为师。你可知圣境内众多宗门,功法各异,所用的武器也是不尽相同,为何独我玉华门却只习剑法?”
“您不是说过,我们的传承是剑修宗门。”
“不错,那你可知何为剑修,剑修又有什么不同?”
并非是用剑,就叫做剑修,这一点姬重玄也能想到,但是对于什么才是真正的剑修,还真没听师父说过。
“还请师父指点。”
“那是因为剑修的金丹境界唤作剑圣!”
“剑圣?”
“不错,剑修乃为世间第一杀伐修士,而剑修所凝练的金丹,也并非是普通的金丹,而是称之为剑丸。只因剑修乃同境界无敌的存在,所以被称为剑圣,一旦剑丸大成,金丹可战元婴。”
“什么?那元婴期的剑修,岂不是天下无敌?”
“不错。”
栖梧子一声长叹,痛苦地道:“怕只怕我们的前路断了!”
姬重玄惊讶地道:“断了?是因为两位师祖吗?”
栖梧子点头称是,赶忙重塑心神,继续为云帆施针。
“你师兄弟二人,想必或多或少也都猜到了几分,之前不让你们知道,其一是怕坏了你们的心境,再者,我对你们两位师祖的归来,还抱有很大的期望,毕竟他们二人留在昆虚宫的魂灯,还尚未熄灭。”
“那师父刚才说怕路断了,又是何意?难道二位师祖的魂灯熄灭了不成?”
“虽然还未熄灭,但也情况堪忧。”
栖梧子说着,探手捞起云帆的双腿,搭在了浴桶边缘。一边捻针刺穴,一边继续说道:“我回山之前,才去过一趟昆虚宫,我师父的魂灯已然非常微弱,照此下去,能再坚持三年五载,便已是极限。而你太师祖的魂灯,感觉上虽然魂力强盛,但是气息驳杂,好像也出了一些变故。以他们二人的修为,真不知是何等险地,竟能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