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代……这就是女人的命。”
……
姚珍珠陪着元氏走了段路,说了些安慰宽心的话。
待分开后,沈怀谦便跟了上来。
步子稳稳的,也不用柏仲扶了。
装醉?
怕她被责备?
沈怀谦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抬手揉搓了几下脸,说道:“虽也不能把你怎么着,但不好听的话总有几句,与其让他们给你添堵,不如我先给他们添堵。”
姚珍珠笑了笑,“夫君倒是贴心。”
沈怀谦自嘲地扯扯唇,“总得有点用才是……至于秦家的事,我觉得还是直说为好。以后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大家心里得有个数。”
以及,如此一来,每个人都得掂量掂量沈家的处境。
至少该收收一些不该有的心思,免得给姚珍珠再添些不必要的麻烦。
这是他的考量。
由他不着调地说出来,更是谁也怪不到姚珍珠头上。
他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还有,明日宴请客人的事,确实是个意外……”
姚珍珠噗嗤一笑,眼眸清亮地看着他。
“夫君这是怎么了?”
何时变得事事都要向她解释了呢?
沈怀谦愣了下,挠挠头。
“可能是喝多了吧……话有点多。”
姚珍珠一贯的温柔,“回去让阮娘给你煮点醒酒汤。”
沈怀谦本还想说说顾家的事,想听听看她有没有什么建议。
又一想,她已经够累了,还是算了吧。
夫妻二人一起回到书香斋。
沈怀谦还记着写信的事,先去了书房。
姚珍珠刚进房间,就见阮娘和璃心奇奇怪怪地看着她。
“怎么了?”
初宜不解,侧着脑袋看姚珍珠。
“少夫人脸上没花呀!”
璃心挤开她,抓起姚珍珠的手就开始把脉。
初宜笑说:“你和拾芜配点药还行,把脉就算了吧。”
璃心嘘了声,把的认真。
拾芜不甘示弱,也抓起姚珍珠的另一只手。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