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子,风清月霁,才华横溢。
如芸娘虞娘和那些貌美妇人,再端庄贤淑又如何?
生死一刻,还不是一样的恐惧狼狈。
想到他们在他脚下匍匐求饶的模样,霍长隆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过桥。”
闻声,霍子山愣了下。
“今日……没有准备。”
短短时间,已经两条人命了。
且太守大人发话,再任由霍长隆胡闹,就先拿他祭天。
霍子山害怕地摸摸后颈,努力赔着笑脸。
霍长隆微微掀起眼皮,似笑非笑:“很难吗?”
北岸多的是贱民,随便祭一个让他快乐快乐,很难吗?
他为霍家做了那么多肮脏之事,用几个贱民的血来洗一洗,不行吗?
那目光,冷戾煞人。
霍子山只觉后背一凉,似有毒蛇钻入。
“我,我想办法。”他喉咙发紧道。
马车在前面拐弯,上了桥。
桥那头,一辆驴车早已等候。
驴车后,藏着好几道身影。
姚玉珠为首,黑色头巾下,一双眼睛亮如利刃出鞘,紧紧盯着桥对面。
入冬的河边,寒风萧萧。
身后几人冷的瑟瑟发抖。
“这都几晚上了,那姓霍的会来吗?”有人忍不住问。
紧挨着姚玉珠的小景,吸了吸鼻子,碰碰她手臂,弱弱传达。
“老大,这都好几晚了,姓霍的会来吗?”
姚玉珠冷声:“你们要是等不了就回去。”
小景侧身,学着她的语气,又朝后传话。
身后几人很无语。
他们不聋,听得见。
问题是,谁敢走?
明日不得被姚玉珠满街追杀?
再说了,他们是那种不讲江湖义气的人吗?
这要传出去,还怎么在北岸混?
以后还怎么行走江湖?
是让你劝劝姚老大啊!
诛杀恶人,是很热血。
但今夜,真的很冷。
若被那姓霍的抓到,更是彻底凉凉,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