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方向有了定论,晚膳就设在老夫人房里。
菜还是那几样菜,但明显吃得出,味道大不一样。
甚至还精心摆盘,一盘凉拌豆腐,也摆出让人吃不起的样子。
姚珍珠很满意,吩咐初宜:“给厨房记一分,月底统一论赏,一分一百文。”
虽然不多,但这本就是份内事。
同样是做,只需用心些,就有格外的奖赏,等同于弯腰去捡钱,为何不呢?
傻子才不呢。
……
晚间,拾芜回了趟姚家。
她脚程快,返回时,姚珍珠刚刚洗漱完,自己慢慢绞着湿发,看拾芜比划。
拾芜说:“春生少爷很用功,你留的课业都有好好完成。”
“玉珠天天往隔壁跑,不知道要干什么?”
姚珍珠皱眉,用手语问:“老爷不管吗?”
拾芜:“老爷忙的焦头烂额,我走时,哭着喊你不要担心。”
姚珍珠:“……”
只留了六间铺子,还多?
姚珍珠:“霍家没来找麻烦吧?”
拾芜:“没有,老爷按你的吩咐,主动上供,该喂的都喂饱了的。”
沈怀谦刚被亲娘派来的锦书,盯着喝下一大碗黑乎乎的药。
此刻就坐在旁边,胃里有些翻腾。
慢慢的,逐渐被姚珍珠的手语吸引。
那是双很漂亮的手。
细长,白皙,灵活。
比划间,像是蝴蝶在花丛间翩翩起舞。
那双手,曾短暂地在他身上游走过……
那种触感仿佛还在。
挠的他心里,有些酥酥麻麻的痒。
姚珍珠的目光突然扫来,“夫君?”
沈怀谦猛地惊醒。
姚珍珠道:“你脸好红,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沈怀谦起身就往书房走,“要你管!”
此时的他,已经隐隐察觉到了十全大补汤的威力。
为避免尴尬,沈怀谦接连在书房歇了两日。
这两日,姚珍珠是一刻也不得闲。
上午在议事,下午在议事,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