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那贵人最喜折磨生过孩子的妇人……已经不是第一次闹出人命了。”
沈怀谦眸瞳紧缩了下,“姓什么?”
菱歌儿眼睫颤动,艰涩道:“好,好像姓霍。”
楼下,女尸已经被打捞上来。
菱歌儿捂紧嘴巴,整个人虚弱无力地靠在沈怀谦怀里。
“虞姐姐那天,就是穿的这红色衣裳,是贵人让穿的……”
沈怀谦本欲将她扶好,可眸光落在她煞白惊恐的脸上,心就软了。
他也曾这样恐惧过。
信念被瞬间击碎的痛意,更胜刀剑。
他无意识地拥紧了怀中的女子,仿佛也抱住了曾经那个破碎的自己。
南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一具浮尸,倒也没掀起多大的风浪。
反倒是巡城司和县令府抢尸体的事,很是耐人寻味。
听着来人汇报,姚珍珠垂着眉眼,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最后谁抢赢了?”
来人说:“巡城司。”
巡城司,姓霍。
姚珍珠唇角紧了紧,“继续盯着。”
余光里,有身影晃了晃。
来人跃上房梁,消失不见。
片刻,拾芜面无表情地将海棠从树丛中拎出来。
海棠吓得浑身直发抖,“少夫人饶命,奴婢什么也没看见。”
姚珍珠笑笑:“你和玉竹又不是第一次见了,怕什么。”
就这么一个院子,她没想瞒她们。
“只不过,老夫人年纪大了,受不起惊吓,你们心里有点数就好。”
见海棠还是瑟瑟发抖,姚珍珠哭笑不得。
“没你们想的那么玄乎,我只是为了自保,请了些暗卫而已。”
也不多,就几个。
帮她盯盯梢,打探打探消息而已。
毕竟,她现在大小也是个富婆,不管嫁进谁家,都要警惕些,免得一不小心,被人吃肉拆骨才那冤枉。
海棠抖抖抖,“是,少夫人英明神武,有自己的安排……不过您放心,我和玉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姚珍珠一个眼神,拾芜这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