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吗?”齐月宾真想现在就弄死皇后,皇后戴着那个香囊对弘曜也有影响。
弘曜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问,但也还是老实的回答。“皇阿玛日日都要去寿康宫尽孝,儿臣自然要陪着皇阿玛一起去。”
“发现什么不同的地方了吗?”齐月宾也想借着这次机会给弘曜上一课,千万不要小瞧后宫的那些女人,尤其是被你辜负的女人。
弘曜想了想倒真没发现什么异样,不知道皇上和皇后都都不是真心实意的伤心算不算异样。
“儿子愚笨,还请额娘明示。”
“皇后不用香料的事情应该不是什么秘密,别告诉我你没闻到皇后身上带了香囊。”齐月宾看着弘曜的眼睛都不自觉的带上了些严厉,她一手调教的儿子不应该是如此粗心大意之人。唯一一个可能性就是对方压根没把后宫女子的手段当回事儿,或者说跟皇上一样小瞧的后宫女子。
弘曜也想起来皇后身上带的香囊,本来一个香囊根本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他虽然是皇子,皇后是他名义上的皇额娘,但也该避嫌不能靠的太近。
这香囊还是有一天皇阿玛说皇后身上的香颇为好闻。皇后当时回答说是这香她长闻着头便没那么痛了,所以才会制成香囊挂在身上。这么明显的事情他却没有发现异样,的确是他太不够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