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之后的休闲时间全花在你身上,你要什么就给什么,甚至还打算你一怀孕就找机会复婚,连遗产都归给你还有我们的孩子……”
周颂年死死盯着她,企图从江月的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羞惭或者悸动。
但什么都没有。
她还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甚至说:“那是你的选择,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江月咬着唇,眼眶也红了:“凭什么只能你出轨我就不能出轨,我都二十五了,我就想谈一场如同左手握右手的健康平等温和什么乱七八糟的恋爱,不行吗?”
“我找不到这样的人,我以前有过的那位被你赶走了,他被你害到怕了,跑到国外不要我了……”
江月觉得脸上有些凉。
但好在周颂年的脸色更难看,苍白地像个死了起码二十天的鬼。
现在赢的人是她。
江月想着,又对着周颂年抱怨:“你说的那种爱我根本找不到,我就想花钱找点快乐,想尝尝你以前那种居高临下被人讨好的滋味,也不行吗?”
“周颂年你凭什么管我,我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所以你恨我。”
周颂年对上江月愤愤不平的目光,连唇角挂着的冷笑都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点了点头:“怪不得你恨我,我赶走了魏语迟,不许你跟那位赵律师联系,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一天到晚管着你,不许你玩乐的、跟你没关系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