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套白狼。”
“我手上明明攥着宋小姐最爱的筹码。”
她恶意地加重了“最爱”这两个字的读音:“周颂年,我敬爱的金主,唉,实在是迫不得已,我才不得不把他抵押在赌桌上。”
“你说够了吗?”
宋墨挽受不了她用这种语气谈论他们,谈论周颂年。
那会显得她像是在争抢别人不要的东西。
“既然宋小姐不想谈情,那我们就摆明车马谈条件了。”
江月不再故意激怒她,正色道:“三天内,我要看到江奉回家,九千万一笔勾销,那些所谓的讨债人,通通给我消失,如果还有人借机生事,那就别怪我撕破脸。”
“行。”
宋墨挽也很果断:“我刚才提的三个条件,周氏集团竞拍场地的标书,一部分有关于辉鸿计划的可用商业文件,以及你跟周颂年离婚……”
“三个太多。”
江月打断她:“都到这个时候,宋小姐就别狮子大开口,想着要坑我。”
宋、周两家集团又要开始长期合作,标书也好,文件也好,迟早要共通。
宋墨挽要江月偷东西,无非是想到时候反手举报一波。
操作得好,直接送江月入狱吃牢饭。
如果周颂年想息事宁人,江月牢饭吃不上,那离婚也是板上钉钉,毕竟没人能忍受身边摆着个随时背叛的内鬼。
“标书、文件、周颂年,你只能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