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作势要去亲他,但等快贴近了,又被他挡住。

    只见周颂年皱着眉,像是刚想起什么似的,对她说:“算了,还是先漱口吧。”

    江月忍不住当着他的面翻了个白眼,骂他:“你神经啊!”

    周颂年倒在沙发上不住地笑,还好把她手抓住了,不然肯定得被她捶几下。

    他多少有点了解他的妻子,她肯定假装不经意的会往他的伤处捶打。

    “也许你说得对。”

    江月听到周颂年含着笑意的声音。

    “我可能真有点神经。”

    神经归神经,亲到底也还是亲了。

    在两人都洗漱过之后。

    冬日夜晚出奇的长,长到江月洗完澡,吹完头发,又被按着接完几个让人窒息的吻,时间还卡在夜晚十点半。

    周颂年习惯在十一点左右睡觉,他们还有时间做些别的事情。

    江月推他一下:“有点晚了,你明天还要去公司。”

    周颂年低头看了下腕表:“还好,不用那么急。”

    江月又说:“桌子上还有垃圾,我得收拾。”

    周颂年扯住她手腕:“明天让保洁来。”

    他不喜欢做家务,如果她非要做,那他也得跟着收拾。

    喋喋不休,欲拒还迎,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颂年懒得跟她绕圈,索性问她。

    “你这是在拒绝吗?”

    “如果是拒绝,你可以直接say  no,而不是跟我绕弯子。”

    江月就不说话了。

    不拒绝、不同意、不主动、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