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摊手:“我可什么都没做过。”
“谁知道呢,颂年当年也是好好先生,对女人不假辞色,瞧上去没有一点公子哥毛病,圈里谁不说我们教得好,说墨挽有福气。”
想到这里,郑惠难免又要恼怒:
“结果呢?背地里还不是搞三搞四,你们男人我算是看透了,没一个好东西。”
话题一旦扩大成群体攻击,任是谁都难以回答。
周泽只得再度闭嘴,任由郑惠发泄。
“装无辜,扮可怜,你们男人都吃这套,一见到了,就忍不住要救风尘,要帮扶弱小要当英雄,帮着帮着就帮到床上去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也别想玩聊斋。
郑惠活了这么多年,什么套路没见过?
莫说是这种低端的装可怜绿茶,就是更高级的手段,在她眼里都不过尔尔。
“墨挽就是输在性格太好,没去撕了她的脸,又不会跟某些女人一样扮娇弱装可怜,出了趟国,就让别有用心的人抓着机会,撺掇颂年乱结婚,把她架在那里,跟流放似的……”
郑惠眼眶发红:“你是不知道,一开始传出消息的时候,我都不敢去找她妈妈说话,两家都生疏了不少。”
“还好问雁她没有太计较,还主动跟我示好,几十年的朋友,就因为颂年的婚事,差点闹得不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