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早就硬了,爱娶什么太太我也管不着,总归脸早丢……”

    “咳咳!”

    周泽餐巾捂着嘴,重重的咳嗽两声:“吃饭时候你们都少说两句,好不容易聚餐一次,当着客人的面,怎么好意思吵起来。”

    一家之主,架势十足。

    可惜郑惠不怎么怕他。

    周家门第高,她郑家也差不到哪里去,门当户对自然底气十足,不像江月是攀了高枝,要伏低做小。

    在郑惠还要发表演讲之前,宋墨挽当即小声叫了声。

    “干妈。”

    宋墨挽扯了扯她的衣袖,低声道:“您别跟颂年哥吵架,不然他还以为是我撺掇的,要记恨我。”

    “他敢。”

    郑惠柳眉倒竖,又听见宋墨挽劝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价值,在家里也好,在外面打拼也好,没什么区别的。”

    哪里会没区别,宋墨挽豪门出身还知道打拼事业,是国际有名的杰出新兴画家。

    而江月底层出身,捞到好处,一朝当上了周太太,就忘了本只顾着躺平。

    成功职业女性跟捞女对比实在明显。

    别说外人觉得周颂年瞎了眼,就是身边人不少都觉得他被狐狸精迷了道,迟早要后悔不迭。

    宋墨挽也是这么觉得,但她又不是周颂年亲妈,能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自然要掩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