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你想去哪儿呢？”程雅菊的语调依旧轻柔，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我想去见见朋友，处理点自己的事儿。”姜锦音语气恳切，眼中满是渴望。
程雅菊嘴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微笑，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拂面的微风：“出门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如今怀着身孕，身子又娇弱，外婆实在是心疼你。我就盼着你能安安生生地待在家里，把身子养好了，等孩子平安落地，到那时，天高海阔，你想去哪儿，外婆绝不阻拦。”
她的笑容如暖阳，可话语中的拒绝之意，却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姜锦音的希望阻隔在外。
姜锦音脸上那灿烂的笑容瞬间凝固，像是被一层寒霜轻轻覆盖。
她顿了顿，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一丝委屈：“外婆，您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什么都会答应我。难道这只是说说而已？我是不是又要回到之前，被束缚得哪儿都去不了？”
那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几分对自由渴望破碎后的失落。
瞧见姜锦音低垂着眼眸，周身散发着落寞气息，像只被雨淋湿羽翼的小鸟，程雅菊心底一紧，赶忙说道：“我怎么会是那个意思呢？外婆是真真切切地担心你的身体啊。我刚和彦尊通了电话，才知道你之前逃跑一次，回来就发烧了，可把外婆吓坏了。”
姜锦音：“……”
他居然还告状！
说着，她伸出手，轻轻握住姜锦音的手，那双手布满岁月的痕迹：“你跟外婆说实话，要是那次你真跑成功了，是不是就打算把这孩子打掉？就算不打掉，也会躲得远远的，不让孩子回到彦尊身边，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