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意催促:“卖什么关子啊,你倒是说啊。”
谢轻舟笑的很灿烂:“有人给淮之写情书了。”
贺敛猛地坐直。
嚯!
臭小子出息了啊!
沈津看着那两人,格外无语,将眼镜重新戴好:“淮之长成那样,收情书不是很正常吗?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你懂什么。”贺敛说,“猪拱白菜,和白菜被猪拱是两个概念。”
说完看向谢轻舟:“你说是吧,轻舟。”
谢轻舟:“……”
不就是把贺知意娶走了吗?
这点儿事。
唠小半辈子了!
贺敛思忖几秒,二话不说,起身往外走。
谢轻舟心领神会的跟上。
沈津叠起腿,看出他俩的目的,极其鄙夷的态度:“这都什么人啊,一点儿都不尊重孩子的隐私,哪有这么做父亲和姑父的。”
几分钟后。
楼上的窗户没关。
书房里传来贺淮之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爸!”
“姑父!”
“你们干什么啊!这是人家我的信!”
“别抢啊!别给我撕坏了!”
“你们这是犯法的!”
“有没有人管管他俩啊!”
“姑姑!!!”
“妈!!!”
听着贺淮之的撕心裂肺,姜郁和贺知意有些羞愧的别开头,看向他处。
谢希苒也拘谨的捏攥着手指。
唯有沈津愈发嗤之以鼻。
摊上这样的爸和姑父,贺淮之从小到大也是受苦了。
楼上的撕扯总算是停止了。
随后。
贺敛和谢轻舟你推我搡的跑了回来。
贺淮之追的气喘吁吁。
少年的脸颊带着羞愤的红,本来只解开了一颗扣子的领口,这会儿因为扣子全崩而大敞四开,清晰的锁骨处,隐约闪过一道银光,却被他立刻捂住了。
贺敛扬声:“快按住他!”
谢轻舟抄过贺淮之的肩膀把人架住,兴奋不已:“快点儿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