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是吧。”
宋纪棠警觉道:“怎么了?这事和我婆家有什么关系?”
“怎么了?”
沈津摘下眼镜,冷笑着:“你老公做出来的面膜,你敢往自己脸上贴一片试试吗?还是说,我拿一瓶你们工厂的原液过来,你喝一口,看看是不是真如你们安全宣发所言,误食都不会损害身体。”
宋纪棠也噎住,有些心虚的梗着脖子。
沈津睨着她:“用不用让壁堡联系澜城的监管部门去查查?”
宋纪棠低下头,眼珠缩紧。
工厂有猫腻,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当年还是靠着老爷子上下打点,才躲过了审查,后来人快不行了,没有靠山,他们才关厂子的。
“说,姜书禾当年为什么会嫁给严北岸?”
宋纪棠额头浮汗。
她没说。
说了就是自认罪证。
反正工厂的责任人是她老公,自己全程没有参与运作,出了事,也是那个姓周的混账去坐牢,她和儿子依旧能拿着老头儿的遗产过好日子。
真要把兄妹三个当年做的事抖落出来。
才叫死路一条了。
叶寻见状,扭脖子掰手掌,骨缝里发出阴森的咯啦响动。
他回头说:“让小姜郁先回避吧。”
一来,怕太血腥吓到姜郁。
二来。
毕竟是打女人,有损他一直以来的暖男形象。
“不回。”
姜郁冷淡开口。
她甚至想自己亲自刑讯。
叶寻:“……”
倒霉孩子。
什么都好奇。
贺敛的小臂搭在姜郁所坐的椅子扶手上,轻啧一声:“叶寻,咱们可是维和工会,要跟人家讲道理,怎么能动武力呢?”
“……”刚才还说自己不是好人呢。
何况面对这么多刑具,还能说出‘讲道理’三个字。
会长的脸皮也是厚。
贺敛:“去找庄雨眠。”
叶寻应声离开。
屋内的几人都不再说话。
气氛变得死寂,昏黄的灯光摇晃,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