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虞夫人用恶毒的语言辱骂我父母时,我若是稍有不忿,哪怕是辩解一句,紫电就会毫不留情地抽下来。师兄弟们一起玩闹,受罚的永远只有我,每次挨完紫电的鞭打,还得罚跪祠堂。可祠堂里,根本就没有我父母的牌位。
江老宗主呢,每次都是在事发之后才过来,安慰我几句,再说几句虞夫人的好话,让我把这份委屈往肚子里咽。若不是恢复了记忆,发现经脉里还残留着紫电的灵力痕迹,我差点就要相信江姑娘那句‘阿娘只是嘴硬心软’这种话了。”
满座哗然中,蓝忘机猛地握住他的手腕想要探脉。魏无羡却反手一翻,手指在蓝忘机掌心轻轻一捏,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微微摇头示意他稍安勿躁。
“我一直以为,江家是为我遮风挡雨的存在,却从未想过,我的风雨,全部都来自于江家。” 魏无羡缓缓转向脸色难堪的江晚吟,幽幽补上最后一句:“江宗主,不妨说说,云梦江氏这份所谓的‘养育之恩’……我该认几分?”
聂怀桑听得义愤填膺,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门道。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这明显是故意为之,一开始就是一个局,控制、磋磨……这是在调教魏兄,把魏兄当作…在培养……最终的受益者是谁,谁就是那个布局之人……” 他顾及魏无羡的面子,并未直言那个骇人听闻的真相,但言语中的未尽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瞬间劈散了众人心中的迷雾。震惊的目光在魏无羡和江晚吟之间来回游移,窃窃私语如潮水般蔓延开来。
“原来如此,难怪魏公子今日对江家态度大变,竟是因为恢复了记忆……”坐席间传来一声低语,瞬间引发了众人的共鸣。
“这么说来,江枫眠哪里是什么仁义之辈,分明是个道貌岸然、沽名钓誉的伪君子!什么‘对故人之子待若亲子’,我看他分明是踩着故人的尸骨挣取好名声!”有人愤愤不平,声音中满是鄙夷。
“魏长泽曾是江氏客卿,死后连个牌位都不给立。这是想让他忘却父母,只记得江家的恩情啊!这种手段,确实很像在培养死士。”
“这手段简直比培养死士还要狠毒!死士至少知道自己是被人利用,可魏公子却毫无察觉,还把江家当作大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