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可没有白吃白喝的道理,礼尚往来才是长久之计,你若是答应告诉我一个秘密,我便告诉你。”
薛染似乎在考虑。
温柔也拿了一颗果子,刚咬下去一口,就听见薛染答话了。
他很真诚地问了一句:“我家确实有钱,在我爹坟里,我刚才打算掘了他坟挖给你。这个算吗?”
“咳咳咳!”温柔差点被果子呛死。
“你蠢吗?!”薛染立刻从手边将水壶递给她。
好半晌,温柔才缓过来。
因为咳嗽,此刻脸颊和嘴唇红润异常,倒是比往常略显苍白时看着健康了些,又更妖异。
温柔:“你爹有多丧尽天良,你这么恨他?”
自古无论中原还是南苗,不都以孝道为先吗?
哪怕有些父母不做人,子女不愿赡养也要被指指点点,被所谓“孝道”束缚。
为什么不是问他为何不孝。
薛染怔愣,心中莫名一涩,继而又有种如置阳春三月微风旭日中的暖意。
心跳的声音似乎已经无法隐没在风声中。
温柔看着他愣神,似乎猜出了他在想什么:“你就是嘴硬一点,脾气差点,人情世故迷茫点,脑子不好使点,没那么坏。”
薛染:“”
她为什么不是个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