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可惜制作仿品的人历史估计不太好,做出来的东西完全不符合任何朝代的风格,反而是凭空发挥想象的四不像!”
这东西,李文轩都不用仔细看。
因为他记得在上一世的省城晚报上看到过这玩意儿。
当时还在古董界闹出了不小的笑话,一群老学究研究了半天,最后确定其实就是近代仿品。据说制作仿品的人后来还因为技术太好,被吸纳到了京城故宫的修复小组。
老学究们当然不信李文轩的话,纷纷对他怒目而视,准备发难。
却见高主任掏出放大镜凑近观察,半晌后,他长叹一声:“确实啊。上周故宫刚收了个类似的赝品,用的是特殊的做旧方法,京城都还没有引进,我也只在国外见过。”
他转身看向李文轩的目光,带着惊艳之色:“不知道这位小同志师承哪位大家?”
“家传的手艺。”李文轩含糊带过。
“来来来,咱们再看一个!”高主任来了兴致,指向角落木箱,说道:“那幅画卷能不能展开看看?”
张超脸色骤变:“高主任,那是重要证物,是这次案件中最珍贵的赃物,从出土以来还是第一次面世,不是什么人都能……”
“废什么话,展开!”
周明德一声令下,身后两个下属立即上前铺开画卷。
泛黄的宣纸上是一幅栩栩如生的山水画,笔法苍劲有力,墨迹入纸三分。几个老专家刚要凑近,李文轩突然伸手在题款处轻轻一搓——
只听“刺啦”一声,宣纸竟像墙皮般开裂剥落!
“烟熏做旧,化学药品固色。”李文轩指着剥落处,“这根本不是什么最值钱的赃物,一件仿品罢了,而且看纸张断口处的纤维,明显就是近两年的工艺。”
这幅《溪山图》的真迹早已流传到海外,要等八年之后海外华侨归国,才会将真迹带入国门,现在这幅怎么可能是真的?
“不可能!”老学究怒道:“你别在这儿一派胡言,我们一帮人亲自用碳十四方法检测过的东西,还能有假?”
“最近故宫那边已经确认,碳十四的检测结果其实并不准确。”高主任瞥了一眼老学究,似乎对他的一惊一乍不满,冷冷道,“纸张里的竹纤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