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象乖着呢!他哪里娇惯了?
“父亲之前总问臣要什么赏赐,臣今日忝颜向父亲要个赏赐,往后诸王若有过错,请父亲莫要听臣工一面之词,查清原由之后再做处置。父亲用了一个魏征,人人都想做魏征,人人都去学魏征,学的又不像。上一次是五郎,这一次是三郎。父亲,他们都是您的儿子,您怎么忍心让别人随意糟践他们呢?”
李世民道:“照你这么说,他们做错了事情,别人还不能说了?”
李承乾道:“错了当然说得,臣的意思是,要客观且全面的看待事情。好比三郎和五郎的事情,关注事情的侧重点应该在他们的行为是否影响到老百姓的正常农耕生产,是否带来了恶劣的社会影响,是否触犯了大唐的律令。如果有,那就是朝廷之事,父亲以君王的身份下诏处罚是国法,无可厚非。如果没有,那就是家事,父亲将人叫回来,私下骂几句甚至动家法也合情合理,既教育了他们,也留了他们颜面。”
李世民轻笑,道:“拜魏征为师也没几天,满嘴的之乎者也。行了,回你的东宫去。”
李承乾拜了一拜,道:“臣方才所言,请父亲三思,臣告退。”
目送李承乾走远,李世民吩咐张阿难道:“你去三省走一趟,撤回朕任命权万纪为吴王府长史,以及申饬吴王恪的敕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