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
“以法破境,也许就是沈佑安的不二法门。”
“这也是为什么沈佑安会仗着锦衣卫的身份不断的找案子办的原因。”
“但你说此子疯狂敛财归来大概率会有大突破。”
“而且是破境式的突破,这种无稽之谈就不要拿出来说了。”
“对于沈佑安,我自有打算。”
“如果不是你们这些后世子孙不争气,我也不必到现在还被困在这方寸之地。”
“上次也不至于让沈佑安活着走出「皇陵秘境」!”
“真不知道你们身上流淌的到底是不是我陈膺祚的血!”
“几百年来就没有一个像样的。”
“真是一群废物!”
虚空之中,陈膺祚的化身提到自己的这些后世子孙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太祖”
“罢了罢了!”
“沈佑安的事我自有打算不用你瞎操心。”
“不是让你在「省身殿」自省三个月吗?”
“时间还没到,没有天大的事就不要跑这来叨扰了!”
“退下吧!”
“孙儿告退”
景盛帝见陈膺祚隐隐有发怒之势,随即不敢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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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离开了皇陵坐在回宫的马车上。
景盛帝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
不知道为什么——在陈膺祚面前,景盛帝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猎鹰窥视的羔羊!
这种危险性甚至远超当初要弑君的沈佑安!
按理说面对自家的老祖宗。
纵然对方再怎么严厉,也不至于让自己产生这种感觉吧?
可摸着自己现在还发凉的手掌。
景盛帝无比真切的确定——那种被当做猎物般的感觉绝对错不了
“后世子孙不争气”
坐在马车里惊魂未定的景盛帝小声重复着陈膺祚刚刚在「皇陵」无意中提到的那番话。
景盛帝隐隐觉得这番话中好像是隐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