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看着她泪珠缓慢划过脸颊,划过她白皙诱人的脖颈,划到湿漉漉的裙上胸口处……
整个世界都是橙黄色。
海也变得橙黄。
傅燃眼神变凶,变暗,呼吸也变沉:“那就做点不幼稚的,成人……做的事情……”
“主动点,嗯?”
“像第一次强迫我一样……”
姜娇想往后退。
傅燃的话题从不过渡,直接从童话频道,一步就能跨到晚间节目,中间可以完全没有缓冲。
他低声:“好喜欢……”
姜娇小声:“那次是意外……”
傅燃的手放在她脖颈上,手指压着血管,强迫她仰头:“所有的偶然,都是必然。”
“你那么主动,那么热情……我可没看出哪里意外了……从我进去第一秒,你就处心积虑……想上我吧?”
姜娇咽了下口水,傅燃那次进悬天监狱脱的只剩内裤,走过监狱,这算是悬天监狱一个特殊的仪式,让男的必须脱成这样走进去,换成囚服。
据说以前女的也要这样,但自从一个长的妖娆好看的女生,穿着内衣走进去,整个监狱当天就打成一片,掀起暴动,监狱里每个男人都跟狂犬症似的,躁狂。
差点把整个监狱都砸了。
从那里以后,只有男的会脱。
对监狱而言,是想侮辱刚进监狱的男囚犯,给下马威,让他们进了监狱老实点。
她还记得傅燃的身材,带着很多新的伤痕,刀伤、棍棒,淤青和划痕散布在他精壮、结实的身体上,饱满的胸肌像艺术品,腹肌轮廓分明好看有力。
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从锁骨下方延伸至肋骨,在监狱中,光影交错间起伏,每一起伏的肌肉都仿佛蕴藏着爆发的力量,充满张力与质感。
姜娇结结巴巴,眼神委委屈屈看着傅燃:“那那,真的是意外……”
傅燃低声笑,语气却带着危险:“你拿了一瓶水,给我喝,等我喝完,告诉我里面下了药。”
“也是意外?”
姜娇张了张嘴,没说话。
其实那瓶水里没放药,后面全是傅燃自己发挥的……但她现在解释也没用……傅燃也不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