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了一下：“你的负担变成礼物，你受的苦照亮你的路。”
姜娇笑的纯净甜美，跟着“叮”碰了一下红酒杯：“让死者有不朽的名，让生者有不朽的爱。”
“叮当”的碰杯声，在暗夜动听的像风铃。
姜娇眯着眼睛喝了一口，喝的眉开眼笑，声音软软糯糯：“好喝~”
味道醇厚入口，清淡撩人。
傅燃看着她也笑了：“小醉鬼。”
姜娇指着对面，鹿枫表情悲情正拿着刀指着鹿芊芊：“你看，人是被抛到这个世界来的。都不是自愿的。”
傅燃嗓音低沉磁性：“有句话这么说的，是我们把世界看错了,又抱怨说世界欺骗了我们。”
姜娇带着笑意：“傅总今天好有诗意。”
傅燃沙哑低沉：“怕你孤单。”
“我比较会杀人，陪人不怎么擅长。”
两个人拿着红酒杯，红色液体缓缓流入口中，果香味四溢。
而对面的灵堂……
鹿枫拿着刀，割破鹿芊芊的手臂，把她吊在灵堂中间，鹿芊芊的血一滴一滴缓慢流下来，合着鹿芊芊的眼泪。
鹿芊芊虚弱的哀嚎：“放了我……我不想这么死……”
“没用的，鹿娇不会放过每一个人……没用的，你放我下来，我们请道士抓鬼，别让她得逞……”
鹿枫闭上眼睛，又割了一刀：“对对不起，芊芊……这是没办法的办法……日后我飞黄腾达了，会记得你的付出的。”
“真正的魔鬼，要用肉身献祭，要用自己亲生孩子献祭。”
“你原谅我。”
他说着，嘴里喃喃嘟囔着咒语。
傅燃在屋顶悠然坐着，轻抿了一口红酒，神态淡然。
他随手抽出一支烟，“啪”点燃防风打火机，蓝色火苗窜起，照亮他凌厉的眉眼，猩红烟头忽明忽暗，他深深吸了一口，烟雾被风吹散。
从口中拿出烟，递给姜娇。
姜娇低头看着递过来烟的那只手，稳定，骨节清晰，诱人，她抬头看傅燃，傅燃眼神又平又淡，仿佛在做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等着姜娇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