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转念一想,倒也是。
傅燃眼睛擦着姜娇的脸看过去,姜娇全身被他的眼神冻的冰冰冷冷。
傅燃哼笑了一声,低声在他耳边,柔声:“怕?”
姜娇耳尖红了。谁会不怕傅燃?你对自己的疯心里没数吗?
傅燃继续俯在她耳边,呼出:“怕还不乖,不是找死么?”
姜娇不知道他是不是对谁说话都这么暧昧,威胁的语言总像是调情,又刺激又危险又旖旎。
她暗暗往旁边的一步,离傅燃远一点。
傅燃眼神沉了一下,冷声哼了下,走下台,语气幽淡:“走了,陈少似乎不喜欢我在,别打扰了人家。”
应峰:……
怎么有点怨夫的味道。
他甚至不知道,傅燃是来找麻烦的,还是来调戏夫人的……
傅燃带着生冷走出了门。
整个会议大厅都松了一口气,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
大家看陈风的眼神都不对了。
陈风这么轻易就把傅燃打发走了?没伤没死?只是撂下几句威胁,这态度也太好了点。难道是上次陈风跟傅燃互相持枪对峙,让傅燃产生了些许尊重?
大家对陈风竞选更有信心了,毕竟竞选的最大绊脚石不是张文庆,而是傅燃。
……
傅燃缓步走出大楼,转身,带着点奇怪的忧郁感和复杂的眼神,看着应峰。
把应峰看的毛骨悚然。
背对大楼的光,傅燃形成一个黑暗的剪影,轮廓幽深弥漫着雾气,傅燃缓缓:“我在想,怎么能让她自己承认呢?”
如果没有证据的话,唯一的办法就是她自己承认。或者……强一下试试……
他总觉得这件事不太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他甚至不敢想,如果鹿娇真的死了,他……怎么办……
如果姜娇真的不是鹿娇,那就……那就婚礼上带她一起死吧……有她陪着,或许死也挺有乐趣的。
傅燃眯起眼,轻轻笑了一下。
带着嗜血的温柔。
应峰战战兢兢,当然知道那个“她”是姜娇,想了想:“傅先生,是不是您太吓人了?是人都不敢承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