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原来她一出门就跟着她的人，也没有了。
傅燃经过上次审问，决定相信她了？
她摇了摇头，不可能。
只是傅燃觉得跟也没用。
她去商场蹭了个化妆品，换了身衣服，拿上准备好的东西。
入夜，来到鹿家大门前。
鹿家她很熟悉，绕到后院的一个角落，找到一个可以钻进去的小门。
整个鹿家覆盖着一层很奇怪的气息，空气中还飘着烟灰味儿和香火味儿。
仆人的面色灰暗，神色带着惊恐，往一个方向小跑。
她也跟了过去。
路上，越走地上的纸钱越多，再往前。
她一抬头，愕然。
看见了自己的灵堂，自己十岁的照片赫然摆在上面，乖巧灵动。
灵堂前，鹿芊芊正哭着跪拜磕头。
旁边有人数着：“996……998……快了快了……1001，到了小姐。”
鹿芊芊这才爬起来，头上有红印，磕头磕的。
鹿芊芊跟她母亲程眉对旁边穿着道服的老者：“刘大师，每天磕1001个头，真的有用吗？”
刘大师摸着胡子：“能减轻逝者的怨气。这个鹿娇已经成恶鬼了，你们做的事情在她心里形成了怨气，只要不断减少消耗她的怨气，她的鬼气就会越来越少。”
“这要每天做啊。”
鹿芊芊：“要磕多久啊？”
刘大师仙风道骨：“要看情况，本来一个月就可以。但如果你们家继续发生奇怪的事情，就要一直磕下去，因为怨气消解的不够啊。这个恶鬼的怨气太重了啊。”
姜娇无语看着自己的灵堂，这位大师强啊。
刘大师问：“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她的鬼魂呢？”
鹿芊芊哭着：“真的是鹿娇的鬼魂，我看见一个人穿着白衣服戴着小鹿的面具，刚一打照面，我就动不了了，你说是不是鬼。”
“我眼睁睁看着她把我悬挂起来，用刀割破我的手腕，我的血缓慢流出来。”
“她还用小孩子的声音跟我说，说：‘你喝过的血，我都会从你身上一点一点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