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辆车,如果那辆车儿不会跑,我会给你买块糕……”
声音柔美,在暗夜里,像月光铺满整个房间。
傅燃从来没有被当成孩子哄的经验,又新奇又有一种无声的暗流在心底涌动。
真的睡着了。
姜娇边唱边想,傅燃就不怕她把抽屉里的刀拿出来,捅他一刀?
她摇了摇头,不怕,只要不能一刀毙命,死的人一定是她。
而一刀毙命没可能,快狠准刺入心脏,都不能让他马上死。这种人,有一秒钟喘息,他绝对会拉着对方一起下地狱。
她就真的乖乖看他睡觉,看到天亮。
五点半,傅燃准时睁开眼睛。
看着姜娇白皙困倦的小脸,眼睛下微微乌青。
正撑着眼皮看他。
他一睁眼,姜娇吓的一激灵,眼睛睁大了,惊恐中带着小鹿乱撞的不安。
傅燃冷看她一眼,掀开被子,睡袍带子已经全散开。
姜娇视线跟着他。
傅燃经过她的时候,弯腰,麻酥酥的吹入耳朵:“好看吗?”
她回答好看不对,不好看也不对,顿了一秒。
简直是死亡问题。
有些问题,没有正确答案,只要能回答出来的,都是错误答案。
姜娇冷汗出来了,感觉下一刻傅燃会抓住自己头使劲往桌子上撞。
然而,傅燃问完,就进了浴室。
虽然不懂,但,似乎,主人心情不错?
姜娇摸了摸手上的汗,这一天天一惊一乍的,心脏病快出来了。
傅燃去晨练,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不能睡,稳妥起见还是等他走了之后再睡。
拖着睡意。
打着瞌睡,站在他晨练健身房。
困意中,傅燃汗缓慢顺着身体流下,荷尔蒙气息荡出天际,惊醒了她。
傅燃洗澡,她在旁边伺候送浴巾。
傅燃吃早饭,她在旁边看着。
傅燃偶尔暼了她一眼,她冷汗就下来了,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拿起餐桌上的叉子刺入自己的手指。
或者把自己脑袋往落地窗玻璃上撞。
好在没发生,无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