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
那个待我如亲生父子般的师父,那个我终身亏欠的女人,那个为了我手指残废的兄弟,那个给我们做了三年饭的李艳,哪一个人不曾让我魂牵梦系,哪一个人不让我牵肠挂肚啊。
看着黑子那落寞的神情,我心如刀绞,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或者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自己。
我无言以对地拍了拍黑子的肩膀,一个人默默地向楼上走去。
就在我快要走到二楼缓台的时候,就听身后的黑子向我大声喊道:“我想看看他们,哪怕是远远地看上一眼也行。”
我停下了脚步,没敢回头。
我不敢去面对黑子那双眼睛,这一刻我真的想答应黑子,可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在缓台上停留了一会后,便继续向楼上走去。
黑子的话像是一颗抛入我心底的巨石,彻底地搅动起那藏在我内心深处的思潮,曾经过往的一幕幕开始在脑海中涌现着,让我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不知不觉间双眼充满了泪水。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我的思绪扯回到现实。
我使劲地抹了把双眼,长长叹了口气后,便拿起了桌子上电话。
电话是郝老板打过来的。
他告诉我说,他已经查清了这个女老板的背景。
其实,这个女老板的背景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可我还是没有打断郝老板,让他把话说完。
郝老板在电话里告诉我,这个女老板有一个姑娘,一个儿子,而且,郝老板还特意强调了这两个孩子所在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