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师父的面子上,能放他们一马就放他们一马,师父在这里先替他们谢谢你了!”说完,岳老师缓缓站起身来,神情落寞地向门口走去。
我和疯子都在脸上流露出悲伤来。
接下来的几天,我虽然每天还是按部就班地训练,但一直都是心绪不宁的,总在不经意间思虑着张旭和岳老师同我说过的话,迟迟拿不定主义到底该不该加入张旭的俱乐部。
可就在我犹豫不决时,一天早上,山哥在学校后山通往宿舍的路上找到我们。
这次就他一个人,看上去他是刻意在山路等我们。
黑子在见到山哥后,很热情地跑上前和他打招呼。
我对这个人其实没什么好感,毕竟那天是他拿着枪顶在我脑门上。于是,也没过去和他打招呼,就是跟和尚站在不远处等黑子。
就见黑子一边与山哥聊着什么,一边用眼睛瞄着我,似乎他俩的话题和我有关。
山哥在和黑子聊了一会后,很友善地拍了拍黑子肩膀自行下山了。
黑子扭过身一路小跑地来到我身边,这时我才发现他手里多了串钥匙。
黑子抖落着手上的钥匙和我说道:“天哥,山哥说张老板给咱俩在集市上租了套房子,租金都已经交了,让咱俩抽空去看看,位置就在立群俱乐部旁边,一个黑色大铁门,他说一打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