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肉般地活着,但我每天还是按部就班地上学、放学。只是学习不再占据我生活的主流,我把绘画当成我生活的全部,每天都沉浸在自己的画作中,绘画已经成为我排解生活苦闷的唯一方式。”
说到这里,胖子突然向我笑了笑,对我说道:“啸天,你说那时候我要是认识你该多好,咱俩一起打渔,一起杀猪,从小到大我都没有一个朋友,而我的画作里却全是我和我幻想出来的朋友一起玩耍。”
听到胖子这么说,我突然就理解了胖子的悲哀。
我没有家,没有父母,所以我不知道家的温暖、父爱的关爱是什么感觉?
早早我就已经适应了严苛的生存环境。
可胖子却不同,他是从一个温暖的花窖里直接就被丢到冰天雪地里。骤然改变的生活环境,会让他更加感到彷徨、痛苦和无助。
我向他投去同情的目光,可我却没有开口安慰他。因为我一直都认为,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感同身受,只有当事人的冷暖自知。
“就在他们不停地争吵进入到白热化,甚至已经开始出现懒得争吵,各自过着同一屋檐下陌生人的生活时,突然有一天我发现他们变了,似乎一夜间就和好如初,又变得像从前那样相亲相受、形影不离。
我爸甚至开始给我妈做饭了,自打我记事起,我就没见过我爸做过饭。
开始的时候,我心里也是暗暗高兴,我以为他们这是冰释前嫌了,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像从前那样幸福快乐的生活。
但我很快就发现,他们的快乐幸福,只是相对于他们而言,仿佛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或者说,他们是把我摒除在他们的二人世界之外,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一份子,他们对我的态度依旧生冷,一如继往的对我不屑一顾。”
胖子又要伸手去拿烟,结果李艳不干了,一把将烟盒抢了过去,佯怒地白了他一眼,胖子妥协地没有抽烟。
接着对我说道:“对于他们的态度,我虽然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我还是能够理解他们对我的憎恶。
我一直都认为,是因为我的不争气,才导致了他们在外人面前颜面扫地,一切的罪责都应该归咎于我。
我每天谨小慎微地做着每件事,尽量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