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忙吗?”
楚鹤川:“当老板也得有假期吧。”
“那倒是。”
这三年,芸司遥去过很多地方。
看过山川、极光、草原,走过荒无人烟的沙漠,植被茂盛的雨林。
她或许还是没有明白什么是爱,但她默许了身边总跟着一个怎么都甩不掉的小尾巴。
哦,还附加了数不清的医生。
芸司遥是自由的。
她肆意妄为的活了这十年,无拘无束,像朵肆意生长的花。
病情复发的时候,她并没有遗憾。
晕倒在客厅前,芸司遥有些庆幸地上铺了一层地毯。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楚鹤川握着她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他近乎是恶狠狠的。
“……芸司遥,我有精神病,疯起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抓得越紧,就越展现内心深处的不安。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留住她。
留住他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楚鹤川:“所以不要逼我,好好治病,可以吗?”
芸司遥看着他的脸,在心里叹了口气。
……不该心软的。
“放心,离死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