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是你自己冲上去打人。
人小伙就挡了一下,你自个儿站不稳,怪得了谁呀。
我忘了,你这老虔婆是黑心肝烂肠肺,哪有良心,你要有良心,你们黄家也做不出来这事……”
黄老婆子那叫一个气,隔空就跟水秀婶骂起来,骂得那叫一个脏。
旁边的大小伙听了,一个个臊得慌。
里正听得额头青筋暴起,“行了,都少说两句。”
里正在村民的心里,还是十分有威严的,他一发话,黄老婆子顿时哑了声。
里正看向张良涛,“你打了女人?”
张良涛头被人打破了,这会儿还在往下流血,看起来有些可怖。
“是她先冲上来的,我就挡了一下,她自己站不稳,不能怪我。”
“你们带了这么多人过来闹事,是欺负我们黄家庄没人吗?”
“我们没想闹事,黄光耀他打了我大姐,我只是过来给我大姐讨个公道。”
里正厉声道:“大老爷们教训自己媳妇儿,这有啥说的。
你们带了这么多人过来,把我们村里人打成这样,是不是得给我们个说法?”
张蔓月原本在给李时俭递水,拍背顺气,好不容易他才止住咳嗽,听到这话,她忍不住了。
刚刚听里正的话,她还以为这人是个好的,谁知道他向着黄光耀一家说话。
黄家的人见到里正站他们这一边,立刻神气上气,挺直了腰杆,怒视张家的人。
有里正发话,他们别想全须全尾回去。
张蔓月把水壶塞到李时俭手上,走上前去,“里正叔你说的是,男人教训自己媳妇,我们没啥可说的。
可教训人也得有个缘由不是,总不能无缘无故打人吧。
我堂姐张蔓青,不知道里正叔你认识不认识?”
不等里正回答,她环顾围观的人一圈,“黄庄的乡亲们,不知道认不认识我堂姐。
不是我夸口,我堂姐在家的时候,那可是出名的勤快能干,为人也温顺,对谁不是客客气气的,阖村上下没人不夸她的。
乡亲们,你们也是见过我堂姐的,她是什么性子,你们想必也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