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方位,分明是当年工部尚书的私宅地基。
\"原来所谓千丝狱\"
陆云袖的刀锋劈开水面。
\"不过是为遮掩暗渠直通工部要员府邸的秘道!\"
长公主的华盖突然倾斜。
十二名匠师腕间丝线齐齐断裂,他们疯狂扑向闸门的模样,与盐仓傀儡如出一辙。
沈知意银簪刺入领头匠师的后颈,挑出的冰蚕丝上密布血字,
正是二十年前琉璃塔倒塌时,工部克扣赈灾银两的明细。
暗河突然恢复死寂。
端淑长公主立在浮冰上,望着随波沉浮的罪证轻笑:\"云袖现在可明白?你母亲的血不是白流的。\"
她突然扯开蟒袍前襟,心口处赫然有道陈年簪痕,\"这千丝狱里最毒的丝从来不在水中。\"
陆云袖的刀尖突然凝滞。
母亲临终前未说完的\"实为\",在长公主颤抖的指尖下显形。
褪色的双面绣残片上,工部暗渠图与官员府邸地契重叠处,渗出墨迹未干的朱砂印。
晨光刺破河雾时,十二道闸门轰然闭合。
沈知意望着水中自己破碎的倒影,忽然想起母亲常说的话:\"银簪破的是机关,穿不透的是人心铸的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