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苦与癫狂了。”
陈凡刚刚一脚帅的没边，也几乎耗尽了所有力量。本来想着打断高瘦异种人双腿，等着恢复力量，就能轻松揉弄异种人，一报之前受到折磨的痛苦。
结果现在，陈凡发现自己太自大想当然了，只能任凭异种人咬下自己的鼻子，吃下自己的眼珠，吮吸自己的脑浆。在自大的痛苦与愤怒中，一点点死掉。
这次死亡直接让陈凡退出梦境，满身大汗，虚脱无比。
陈凡知道这是多次进入对战梦境的后遗症，精神虚弱。
这种虚弱不是灵力能补充的，必须静养休息。就像身体剧烈运动后，能补充力量恢复，依然不能继续剧烈运动，否则身体会超负荷受损。
理性告诉陈凡，休息一会儿，能走路后，应该立即回去休息。
陈凡颤抖的喝了一口旁边的冰镇葡萄汁，双手嘴唇身体头发忍不住的在颤抖。
这颤抖是陈凡虚弱的表现，也是陈凡兴奋的表现。
“哈哈哈，好久没这么兴奋了。”
“上一次兴奋是什么时候呢，想一想都想不起来了。”
“是勾引出麟龟吗？不，愚蠢狼狈的经历。”
“是捡到异种尸体吗？不，被外人瞧不起的狗屎运。”
“是救助沈逸凡吗？不，举手之劳罢了。”
“是被刘一鸣小队挖人吗？不，我可不是被人选择就开心摇尾巴的小小狗。”
“是杀掉梦境异种，凝结出自己的核心吗？不，赢了一个废物而已。”
“是觉醒双异能吗？不，拥有踏入异能界的资格而已，成为一个初学者的资格。”
“哈哈哈，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这辈子从来就没有什么兴奋的事。”
“能让我真正兴奋的只有，别人做不到的，我能做到。别人不敢的，我敢，而且还能击败危险，解决困难，平安风光归来的人。”
“对啊，我受够了。受够了当爸爸妈妈的小小狗，乖乖懂事就是衣食无忧，幸福快乐的日子。”
“我想把各种风光的人，狠狠踢翻在他的强势领域，让他们不断在自己引以为傲的领域一遍遍尝受挫败，舔舐伤口。第一只能是我，染足者必将遭受无尽的绝望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