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蒸腾起一层淡粉色的雾气,仿佛是历史在这儿重演,罪恶在这儿轮回,让人不寒而栗。
“立即封锁现场,半径五百米内拉警戒线,别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陈默扯开领带,大口喘着粗气,露出锁骨处那块旧伤疤。这伤疤是2012年缉毒行动时留下的,当时他被流弹擦伤,差点丢了小命。打那以后,每逢碰上相似的案子,这伤疤就隐隐作痛,就跟个闹钟似的,提醒他过去的伤痛,也让他更加警醒。陈默蹲下身,指尖轻轻抚过死者大腿内侧的抓痕,那皮肤下的血管早已停止跳动,凉冰冰的,不过指甲缝里残留的黄色组织却让他心头一凛——那是玉米叶的碎屑,边缘呈不规则锯齿状,显然是死者在剧烈挣扎时被抓破的,这跟1997年的案子如出一辙,历史惊人的相似,让陈默愈发坚定要揪出这个隐藏在黑暗里的恶魔,给死者一个交代。
“陈队,底裤上的不明液体有异常!”技术员举着物证袋,一路小跑过来,神色焦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检测含有苯甲酸钠和亚硝酸盐,浓度跟1997年案件完全一致。”陈默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混合成分让他一下子想起父亲笔记里反复提到的“青纱帐恶魔”,那个在泛黄纸页间隐隐狞笑的凶手,仿佛一直潜伏在黑暗里,跟他们玩捉迷藏,就等着瞅准时机,再次伸出罪恶之手,祸害人间。
dna实验室里,离心机“嗡嗡”地响着,跟个发了疯的陀螺似的,催促着真相赶紧现身。技术员火急火燎地将报告拍在陈默面前,语气沉重得像铅块:“与1997年样本存在y染色体str分型关联。”陈默眼睛死死地盯着报告上的“张”姓族谱,脑子里突然跟划过一道闪电似的,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恶魔藏在族谱里。”这话就跟个神秘的咒语似的,一直在他耳边回响,这会儿终于派上用场了。
专案组临时设在村委会办公室,屋里的气氛凝重得跟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似的,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墙上贴着两张案发地卫星图,相距不过八百米,那一个个标记就跟受害者无声的呐喊似的,瞅着就让人心疼。陈默站在地图前,手里拿着激光笔,灯光在地图上一闪一闪的,他目光坚定地扫视着在场的警员,眼神跟老鹰似的锐利,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户籍警老张身上,声音低沉而有力,就跟洪钟似的: